是挺痛苦的,但陆止行已经习惯了,而且只要按时吃药,就可以杜绝那种情况。

但是陆总说:“难受,特别难受。”

昏昏欲睡的alpha清醒了,纠结道:“我能理解你,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也很难受。”

陆止行伸手用拇指搓了搓alpha皱起的眉头,声音很轻含着笑意:“年年要健康。”

盛溪年一本正经得像是在看同病相怜的病友,拍拍陆止行的手背:“你也是,要健康。”

拔完针后盛溪年闹着要洗澡,说昨天没洗感觉自己要臭了,但陆止行闻着明明只有白桃的清香。

陆止行给盛溪年的手背贴上了防水创可贴,把热水器的温度也给他调好:“给你十分钟,你现在身体虚,别晕倒了。”

“放心吧,我感觉已经好利索了。”盛溪年抱着浴袍走进卫生间。

病房跟酒店套间除了装修不一样之外,其他也没什么区别。

打开花洒,热水一下来,热气烘得alpha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他甚至想泡个澡。

陆止行坐在椅子里对着看着周助理给他传来的最新数据,捏了捏眉心,耳朵里全是浴室哗哗的水声,压根无心工作。

眼前抑制不住地出现alpha只穿着底裤的模样,以及那两枚小小的猫爪纹身,再往下……

陆止行盖上笔记本,走到窗台打开窗户吹了会夜风,才冷静下来。

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表,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还没洗完?”

话音刚落,门把手转动了下,门被推开,盛溪年穿着浴袍一身热腾腾的走出门,手里还拿着毛巾搓头发:“你可真能催。”

陆止行揽住alpha带着浴室潮气的肩膀又把人推了进去:“把头发吹干,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