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溪年无语道:“林煜,咱俩到底谁是oga啊?你收敛点吧,回头让人标记了有你哭的时候!”
“呸呸呸,乌鸦嘴,谁敢标记我,老子给他剁了。”林煜摸了下自己的腺体,“现在不是有那什么反标记手术吗?要不我去做一个?”
一直默默坐在角落里的林淮终于开口:“别胡闹,但凡违反自然规律的行为都是有副作用的,不要为了一时的享乐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也就是说说。”林煜晃了下脖子,阿延自觉地给他捏捏肩膀。
盛溪年肠胃不好不能喝,林淮说戒酒了死也不喝,两个人捧着果汁看得林煜脑袋疼。
最后的酒全跑到了陆止行这里,盛溪年看着应酬时都不怎么喝酒的eniga现在一杯一杯的跟着林煜,拦了下:“不能喝就别喝了,又不是外人。”
又不是外人。
陆止行眸光微闪,溢出笑意:“没关系,我酒量还可以。”
盛溪年以为他是吹牛逼,没想到最后林煜都喝倒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问盛溪年想不想吃宵夜。
盛溪年感觉再一次刷新了对陆止行的认知。
酒过三巡,愉快离场,醉酒的林煜被阿延半搂半抱地带走了。
盛溪年还是没忍住开口:“阿延,你别欺负他啊。”
阿延回头冲他笑笑:“有我欺负煜哥的份儿?”
盛溪年笑道:“那你别被他欺负了,路上慢点。”
“嗯,好。”阿延拦了辆出租车,带人走了。
林淮默默掏出手机拍了下出租车车牌号,虽然不说,但当哥的心还在。
“那淮哥你也回家吧,路上慢点。”盛溪年一点都不担心他,摆摆手就和陆止行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