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的腺体在陆止行释放出的压迫信息素下感受到了痛苦,但他却满脸写着兴奋,病态又扭曲。
“小贺,那篇新闻就是为你发的,当年你父亲把你和185个试验者打包带走,现在活着的只剩下你了对吗?”沈让笑眯眯地看着他,脸色明明已经被压迫到苍白却闪烁着奇异的喜悦。
陆止行冷漠地看着他。
“有钱真好,能活下来的都是有钱人。”沈让嘴角扬着笑意,眼底却似毒蛇吐着信子恶毒的嫉恨。
“我很好奇,你带着陈最逃出腺体集团后是怎么活下来的。”陆止行淡然发问,轻飘飘地挑开了他的嘲讽。
听到这个名字,沈让搅拌咖啡的手一顿,脸上的笑意不再。
陆止行手肘拄着桌子,双手交叠撑起下巴,平静道:“说出你的目的。”
沈让怔了下,身体向后倚在靠背上哈哈笑了两声:“小贺,你聪明了许多,我很欣慰。”
陆止行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到下班的时间,他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轻微的声响。
“沈让,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你认为我会因几张照片就会任你威胁,就把你的脑子从福尔马林里泡泡再拿出来吧。”
陆止行往门口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俯视着他,如同在看一条死狗:“阴沟里的老鼠不夹着尾巴讨生活,一般死的都很惨。”
沈让在陆止行走出咖啡馆后才缓过来神,抬手摸了下后颈被压迫到麻木的腺体,扯扯嘴角露出一抹扭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