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咬一口的时候,门铃响了,盛溪年眯着眼睛打了个滚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陆止行擦擦胸口上的水痕,隔着被子拍拍盛溪年的脑袋,赤着上半身下床。

这大清早的,能是谁啊?

eniga随手捡起昨晚扔在地板上的睡袍披上,不耐烦的打开门。

“嗯?宁宁?”

“哎哟。”孙振华忽得捂住陆熙宁的脸,“陆总,您这是……”

陆止行睡袍大敞,痕迹点点,还有几枚新鲜的齿痕,身上白桃信息素的味直冲鼻子。

“咳。”陆总生平头一次感受到了具象化的“社死瞬间”,他赶紧转过身系好睡袍带子。

希望没有给小朋友带来什么心理冲击。

“孙叔,宁宁过来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孙振华尴尬道:“我给您打了好几遍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大小姐又闹着要过来。”

陆止行看着偷偷从孙振华指头缝里往外看的小姑娘,带着笑意:“偷看呢?”

“嘿嘿,叔叔,你身上是草莓印吗?”陆熙宁眨眨眼,单纯道。

“……”大脑深处好像响起一道闷雷,陆止行和孙振华面面相觑。

陆熙宁拉开孙振华的手:“你们这些大人呀,真当我们什么的都不懂呢?”

“宁宁,小小年纪,从哪学的?”陆止行把人接进门,孙振华完成任务就撤退了。

“学校有性教育课的呀。”陆熙宁坐在沙发上,晃了下脚丫子,单纯的看着陆止行。

陆止行捏捏眉心:“挺好的,挺好,你吃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