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害怕?”江池渊感受到他浑身紧绷,甚至好心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给他。

越靠近那栋别墅,时玖凛的腿便愈软,紧张到甚至手心都出了汗。

他小心翼翼的哀求:“待会儿能不能轻一些……”

他实在是太害怕未知的惩罚了。

无论是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还是绑在电椅上几个小时,他都不想承受。

江池渊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你在做什么梦。”

这么怕疼,那之前自杀的时候怎么没看他有一点犹豫呢?

那么多次刻意的忤逆顶撞,他可是都记着呢。

走到屋檐下时,他收了伞。抖掉上面残存的水滴,拿顶部轻轻敲了敲时玖凛小腿:“跪下。”

他没有犹豫,膝盖再次和地面接触。

没关系的,咬咬牙撑过去就好了。

“咔嗒——”

门开了。

时玖凛瞳孔猛的收缩,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池渊。

“先生……?”

房间内人很多,甚至有不少熟面孔。

人群中央摆着一张格外突兀的木质长桌,上面零零散散摆着些皮带,绳子,电动玩具之类的东西。

他心头一紧,险些直接站起身,又在江池渊威胁的目光下乖乖跪好。

“如果没经过我同意就站起来的话,你这双腿也别想要了。”江池渊眯了眯眼,威胁道。

时玖凛连牙关都在打颤:“是。”

那些人目光灼热,几乎要烧掉他一层皮。

锋利到宛若凌迟用的刀,一寸寸割开皮肉,挑断经络,最后鲜血淋漓。

他们大多是被时玖凛迫害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