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黑除外。
他不知道时玖凛是为什么突然消失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他回来后明明那么久没碰过他的江池渊忽然开始对他疯狂索取。
一定是那个贱婊子给他下蛊了吧!
莫子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时玖凛是真的快被江池渊榨干了,双腿连合拢都难,压根没心情理这个小白莲。
小臂上的烫伤还未褪去,还有被一次又一次反复撕裂的鞭痕,它们隐在衣服长袖下,没人知道这具身体到底有多么千疮百孔。
江池渊折磨他的法子层出不穷,各式各样的工具基本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他现在甚至懒得为自己的暴虐找理由。
反正不管是什么样的处罚他也只能受着。
时玖凛习惯了,倒也觉得无所谓。
只是觉得莫子黑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幼稚又惹人心烦。
所有怨气和藏在心底发烂的委屈堆积在一起压抑着难受,他甚至开始失眠,每夜需要依靠药物才能强制睡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母亲在临终前精神恍惚的模样历历在目。
难道要走她的老路了么?
时玖凛现在就连扯动唇角都需要用尽全力,但他也还是保持着那副又假又僵硬的笑。
这样也好。
反倒是江池渊,在看到他半夜偷偷爬起来吃药后大发雷霆,一把将药瓶扔到地上。
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