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渊屏住呼吸,像是被蛊住了一般,不由自主朝他的方向走。

随后用力拥抱住他。

时玖凛没发现他的到来,亦或是发现了只是不想先开口,却还是在被抱住时眼底有了一丝波动。

“……”

时玖凛垂眸,布满鞭痕血印的手轻轻搭在江池渊手背,呼吸微颤。

“今天能,不检查吗?”

江池渊惯用的,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要学习床技,江池渊自然要来检查他的学习成果。

不满意的话就会像现在这样,被抽到奄奄一息再用铁链铐住,连想站起身来触碰阳光都是奢望。

原来这就是他口中的休息。

他习以为常的认为,这次也会遭到他的拒绝。

却听到他微不可察的叹息,以及一个略显沉重的单字:“好。”

时玖凛沉默。

他依稀记得很久以前,江池渊也是会偶尔心慈手软放过他的。

可现在,他好像有意让自己在崩溃边缘踱步一般,身体上的折磨没有一刻停歇。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江池渊现在这句话也是在骗他。

却看到他用钥匙把自己身上的镣铐解开,将干净衣物扔在他面前:“去洗澡,半小时之内收拾完。”

时玖凛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点了点头。

事实上,他已经不怎么会笑了。

只是模糊知道,唇角略微扬起一些弧度是开心,顺从,礼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