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当话涌到嗓间,马上就能向外宣泄时,却又被一股不知名力量生生拽回,让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早就习惯了把所有情绪藏在一起,任凭它们变成一把把刀刃将自己扎的血肉模糊。

那些烂事让他一个人默默承担就好,说出口总感觉少了些意思。

况且他又怎么可能对一个不熟悉的alpha详细阐述他是怎么被锁在一间狭隘的屋子里日夜敞开双腿。

alpha见他欲言又止数回,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的模样叹了口气。

“不着急,我们可以慢慢来。”他温声道。

时玖凛松了口气,直视他的眼睛:“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单纯把你当成朋友倾诉那些烂事?”

还没等alpha开口,他便率先笑出了声:“真老土的搭讪方式。”

那个alpha脸又红了几分,支支吾吾的为自己辩解:“可我确实是想认识你,也是真的觉得那天的事很对不起,至于这是不是搭讪……”

时玖凛微笑着点了点头,打断了他的话。

“你叫什么?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我们就算正式认识了。”

时玖凛说这话时其实是强忍着笑的,他对他的名字并不感兴趣,也并不指望这样一只小白兔能真正帮自己一些什么。

只是想逗逗他,看看他会是什么反应。

却看到他仰起头,将易拉罐中剩余液体全部灌入口中。喉结上下滚动。

跟江池渊过分凌厉,充满威胁性的信息素不同,他的信息素分外柔和,哪怕他们之间没有契合度可言,时玖凛闻起来也依旧会觉得舒服。

他看到那个alpha眼神坚毅,神情像是在宣誓一般虔诚庄重:“白曦,叫我曦吧,黎明曙光的意思。”

他轻声道:“说不准我真是能救你出去的那道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