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江溪俞眼眶泛红,闷不做声把大到吓人的针头插入自己柔软的腺体。

应该是很疼的吧?

oga的皮肤娇软,他又是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那么脆弱敏感的地方。

他知道,江溪俞需要alpha来标记他,保护他,他不能一辈子都只靠抑制剂强撑着度过一次又一次发情期。

他的小太阳,理应被别人捧在掌心小心呵护。

他是那么至善的一个人啊。

兰毅泽和他在一起走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在背后护着他。

江溪俞时不时回头,嘟着嘴问他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站在一起。

兰毅泽张了张嘴,憋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我怕打扰到你。”

因为他自惭形秽,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配和小太阳站在一起。

像是觉着这个答案太过于卑微,又太过于莫名其妙,兰毅泽欲盖弥彰般补了一句:“站在你身后,在你遇见危险的时候我就能更早察觉,这样才能好好保护你啊。”

在他和江池渊的保护下,江溪俞似乎简单过了头。

他太善良了,善良到甚至丧失了对外界恶意的基本判别能力,天真的认为这个世界有多么多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