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玖凛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也应当和他划清界限。

时玖凛蹲下身,冰凉的指尖轻触他的腺体,声音低沉:“怎么就沦落成这副模样了呢……超负荷这么久,就算是eniga也很难坚持下去的吧?”

江池渊轻笑,费力抬起那只还没被钉在墙上的手抚摸时玖凛脸颊:“宝贝,你是在心疼我吗?”

手上血污弄脏了他的脸。

时玖凛眉头紧锁,一把拍开他的手,不耐烦道:“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还能被人搞成这副鬼样子?”

时玖凛瞥了一眼他的手腕,又急匆匆移开视线。

实在是太血腥残忍了。

江池渊垂眸,有些自负道:“除非我配合,否则也还没几个人能轻易控制住我。”

时玖凛嗤笑一声,搭在他腺体处的手指忽然加大了力度,狠狠向下碾压,成功听到他压抑不住的一声痛呼。

那些密密麻麻的针眼摸起来有几分硌手。

很疼吧?

在药物作用下被迫一刻不停释放信息素,腺体处早就红肿发烫,痛感应该是不亚于拿刀子生生割下那块皮肉了吧?

“你是受虐狂?”时玖凛毫不留情嘲讽,语气却仍旧不可避免染上一丝酸涩:“为什么不跑,不怕他们直接杀了你吗?”

江池渊气若游丝:“他们可不会轻易杀我,我毕竟是eniga,腺体对他而言很有研究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