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他的丈夫相敬如宾,他和他的丈夫互相尊重,他和他的丈夫……将会是彼此余生中走得最近的陌生人。

那个alpha和他一样,哪怕知道不会有任何结果,却还是凭着自己那股莫名其妙的拗劲儿坚持。

哪怕自己会因此被扎的鲜血淋漓。

他们都是注定得不到,只配站在山脚抬起头仰望自己信仰的蝼蚁。

“说来好笑,”他自嘲似的道,“您注意到了吗?我直到现在都没有被标记。”

也不知道是该憎恨还是该感谢那个所谓的丈夫。

时玖凛愕然,下意识问道:“那发情期……?”

这话刚说出口,连时玖凛自己都觉得太失礼了些。

他又不是没经历过那种身体里电流肆意横冲直撞,敏感部位空虚发烫,痛苦到极致却又无法疏解的感受。

还能怎么办,要么靠抑制剂,要么靠自己咬牙硬扛。

时玖凛喉结微动,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要安慰他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他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安慰。

他知道自己注定无法给出乔萧睿希望的答案。

他的身体已经被江池渊从头到尾玩透了,脏到极致,就连骨子里都透着本不该属于alpha的媚俗。

他的所有情感都用在了江池渊身上,自身只剩下了一个干枯腐朽的躯壳,脆弱到似乎一捅就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