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不掉的。
或者说,只要是江池渊的意愿,他就算是再怎么不情愿也没办法拒绝。
更别提他还在不撞南墙不回头似的不看一点颜色挑战江池渊……
他有足够的实力征服自己。
时玖凛仰头,自暴自弃似的把腺体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眼眶泛红:“来啊,标记我。”
江池渊嘴唇贴在他的腺体处轻轻研磨,温热气息喷洒,激得时玖凛脖颈后面掠过一阵战栗。
身体被强制打开贯穿的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那种窒息到几乎能把他整个人都覆灭的极致快感他似乎只能在江池渊这里体会到。
时玖凛身体无力,几乎是彻底靠在了江池渊身上,随着他的运动细细颤抖。
他还真的连个半残也打不过。
双方的神智似乎都要被情欲覆灭。
江池渊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胆怯,紧贴着时玖凛耳朵,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我爱你。”
爱他浑浊到满身泥垢,爱他从神坛摔入凡尘,拍干灰尘后却依旧在咬着牙继续挣扎,爱他胆怯到不得已把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那块地方藏起来的模样。
他会用自己的生命给时玖凛铺一条带血的路。
时玖凛大口喘着气,总算找到一丝清明,他直视江池渊,心底忽然生起一丝狐疑:“你怎么还没死?”
江池渊愣了愣:“什么?”
时玖凛的话宛若一把泛着冷光的刀尖,一下接一下往江池渊心脏里捅。
偏偏他还用着最天真的语气:“你不会是骗我的吧?根本没有人威胁你,是你自己编造出来博取我的同情心,想要我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