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马秘书抬头看了看平傃,发现平傃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急忙难堪地再度低下头,沉吟良久,才继续说道:“结果,我人整个变得特亢奋起来,根本抵不住她的主动风情了,却正好被回家来的黎兵撞上。
之后,黎兵倒没说我什么,只是说这个女人太不好!不如有好时机的时候,做了她吧!
话儿说得很轻飘、很淡然、也很无奈。
我听来却是惊天动地!
我怎敢杀人呀!便一直沉默敷衍着。
但从那次以后,这个女人却不肯放过我了。
隔三差五要我去和她幽会,否则,就会跑到办公室来骚扰我,搞得我们都很尴尬至极。
当黎兵再次要求我想办法做了她的时候,我就设了这一计。
佯装要和她去郊外大农庄约会,然后出资让那个盲流趁机掐死她。
事成后,我给了那个盲流三十万块钱。
我本来以为这样就两讫了。
但是,出了大农庄,我还是不放心,又尾随了那个盲流。
远远看着他埋了她,等他走了之后,我立刻掘了坟,另埋了一个地方。
我想,假如这盲流将来发现了我,来敲诈我的话,没有尸骨,也便没了证据,当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量他又能拿我们怎么办?
想不到,这个盲流竟也有心计,另外埋藏了她的衣物。
唉,当初也是太慌乱了,又是深夜,我怎就忘记了那女人的衣服呢?
后来想起来了,可也根本不知道盲流将她的衣物弄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