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不再光临了吧?只是味道似乎怪怪的,再细品,什么都没有了,蹊跷呵。
平傃索性倒出一大杯,一仰头,一下子全吞了下去。微醺味道,好;痛快淋漓,更爽;醉吧醉吧,浑身上下终于好轻松、好轻松呵,酥酥麻麻的。
——热辣辣的肠胃,居然随着心的疼,也痉挛起来。
猛然,一声屋门的巨响“吱——”,门开了,一个高大人形立在了屋门前。瘦瘦的,貌似一阵风过来,那个人形就会扑倒在地。眼睛也是凹陷的,好像一只大熊猫眸子,熠熠生辉的那束光,稍瞬即逝。
平傃凝视着,良久,才突然惊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是梦境呀,不过是她幻想中的一场饮酒的黄粱美梦呀。
而平纬,就一个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平傃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用手使劲揉了几下眼睛,看清楚了,的确是平纬!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扑了过去——
可是,平纬却躲过了她,默默地,一声不吭。
平傃冷静了,不禁有些心碎,更有些不甘。但她得淡然、得坦然、得平静,她问:“为什么打蒿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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