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无动静,平傃正想离去,高副局长却从外面进来了。
平傃挤出微笑,沉痛地开始承认不该擅自擦枪,不该目无组织纪律,不该目无高副局长这般高瞻远瞩、体恤基层的好领导:“说实话,高副局长,自此您一来我们刑警大队,我们这里就焕然一新啦。跟着您干刑警,多出彩呀!您瞧,你一来,我就稀里哗啦、快刀斩乱麻破获了好几起大案要案,是不是?全是在您的教诲下,成就的刑警功绩呀!我太感谢您了!想一下,您给了我那么多的荣誉,我都没有机会感谢您呢。要不然,明天中午或者晚上,我请您,当然您会带上咱们刑警大队人,吃大餐去?我好好请你们大吃一顿!对,我再拿上一件茅台酒,怎么样?高副局长,您就看在我这么喜爱刑警活儿,原谅我吧。我保证,今后的我,一定要彻底解决自己本性上的思想涣散、行动上的偏离正道!好不好?就让我上案件吧?我求您了!”
说着说着,平傃以为自己实在是有点罪大恶极呢,不然怎么会这般痛彻心扉?蹊跷。
直到高副局长按下她的肩头,让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里,手莫名其妙地被高副局长的双手紧握,然后居然还被摸着、搓着、抚着、慰着,平傃蓦然才警醒。
她一下子站了起来,甩掉高副局长滚烫的大手,机械地说道:“您要干什么,高副局长?”
好像又觉得这不是废话一句吗?真荒谬极了,平傃想立刻仓皇要逃。
可高副局长居然先她一步堵住了屋门,平傃才发现,房门早就被他反锁上了。
平傃一下子急出了一身汗,心也“怦怦”地巨跳起来。
她急中生智,再次挤出笑容说:“高副局长,这是办公室呀,被其他刑警撞见了怎么办?您若有情,咱再找个机会呗。”
高副局长不舍,也不信,奸笑般地说:“反正,你也结婚了,怕什么?这会,不会有人来的——真的,就是有人来了,你躲到内间卧室里去,我不请,谁敢进去?来吧,宝——贝,我——想死你了!”
说着,高副局长硬拽过平傃来,就要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