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掉了客厅里的那盏大吊灯,躺入了另一沙发中。
在黑魆魆的影子里,她卷缩成一团,隐藏在深深的沙发里——与自己的丈夫同屋睡觉,或许,最安全吧。
事实上,平傃真的很茫然,很焦躁,很恐慌。
现在,虽然逃出来了,回到了家,暂时安然无恙啦。但是,今后怎么办?该如何工作?如何生活?如何面对那个人和事?
她不知道,也好像有些想不明白。
这类的人事儿,平傃最害怕了。
而且,好像自己天生不会与不是君子的人儿相处,或许,这是所有属龙的人的通病吧,需要一种方式,忌人类。
每当生活中或校园里邂逅了这类非君子,她的选择都是疏离。远远的,规避风险,逃脱人群。
现在,她只知道这段时间里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以至于她脑袋里始终都是乱糟糟的,各种疼痛,各种悲伤,各种恶心,苍茫又惘然。
人,尤其女人,都是于己时候,就糊涂了吧?就仓皇了吗?就无措了吧?平傃摇了摇头,对着月光下,那个斑驳的树影,说了一句,睡吧你平傃,明天还会来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睡意,居然笼罩了平傃,在她迷糊起来的时候,一丝丝疑惑,升腾在了梦境里。
这是怎样一个纷纷扰扰的世界呀,一无所有的警花有能力扭转乾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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