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迹的是,抢救了三天,徐浩和农家女都被救治了过来。
好在抢救及时,徐浩那颗开向自己的飞驰子弹,在穿越过了自己的太阳穴后,破顶而出,居然没有危及到自己生命,人竟然活过来了。
最终三人达成了一致意见,彼此不追究彼此的责任,对外只说是枪走火。
那年代那时节,刑警技侦人员谁个乐意自家窝里出窝里斗的案件呢?自然也都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给了出了一个小手枪在不小心中走火的结论。
农家女不得不失去了要挟的武器——婴儿,并落下了一生的精神抑郁,她听从了高副局长老婆和自己亲生父母的意见,接纳了十万元的赔偿费,跟着父母亲回家乡去了。
刑警实习生徐浩射中自己太阳穴的子弹,是从太阳穴偏上地方进去,又从侧脑后壳子钻出来的,缝了二十余针而已,居然没有危及生命和大脑。
只是以后,他的行动再也不似从前健步如飞、迅猛快捷了。
根据局党委的要求,他不得不听从安排,调离了刑警大队,甚至远离了公安局,去了另一个政府职能部门休养生息。
高副局长的政治生涯,也就此寿终正寝。
他回了家——一座海边的城市。
万幸的是,他的博士老婆依然乐意接纳他、收留他,甚至这样告诉纪委书记和段局长,说:“都怪我,是我不肯随他来这个城市居住的,才让他这么才会发生这种饥不择食的案事件!”
乍然听到这句话,震撼了平傃。
后来,平傃也想,起码这是一个很有宽容心的知性女人,甚至还有点儿敬佩她——到底是博士出身的心理学医生。
不过,平傃有点儿惘然,真的仅是一种吗?
一个男人天天生活在刀光剑影里,大脑始终处于一种危机、紧张和疲惫状态里的时候,依然会昂扬着一份生理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