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狱的第一天,就给一一零打了电话,从而找到了我。
我无奈,只好给他另外买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还给了他每个月二千元钱的生活费。
最后没办法,甚至给他雇了一个钟点工,负责一日二餐和清洁。
但是,这个禽兽不如的蒿昊,就要坚称,他要和我这个亲生女儿住在一起。
我不同意,他便天天坐在我家门前招摇惑众,天天呀,无事了就来静坐着、诉说着。
平傃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现在,真的是黔驴技穷啦。
你见多识广,帮我想想办法?
反正,我是坚决不会让他进我家里来的!
我笃定的,不会与他在一起生活!
他休想与我再在一起一道生活的!”
平傃也觉得好难缠。
但当时,还是说了自己的谏言:
“对待不识趣的噩魔,只能以毒攻毒!
就让他来家好了。
天天让他自己碰壁,并面壁思过好了!
反正你又不是总在家!
反正,你不能总不解决这个问题。
万一,哪一天,这恶魔,找一帮媒体来大肆宣传你的不孝,你就是有万张嘴巴,也造成不良影响啦!”
会后,蒿助理便让那禽兽入住了自己的家。
然后,有一天,那禽兽居然来了一通电话,说是感谢平傃的谏言。
所以平傃的手机内,对这个电话号码,存储了这样三个字:蒿家人。
只是这个时间点与鸦雀无声的迹象,都不可能是禽兽蒿昊的来电。
那么只有第三个可能性了,便是去了蒿助理家的客人来的电。
这个客人,一定、也只能,便是平纬了?
突然,平傃彻底明白了,对,就是平纬的来电。
平傃的心,突如其来地好似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