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哥芃哥——真的,我是个大男人呀,阿婲她,总是不叫我碰她,我如何忍得住嘛!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她,求求您——
不要再打我了,别打啦!我以后真的不敢了,不敢啦!芃哥——”
李大芃气呼呼地想,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可见不是一时半会的啦,我要是这会再饶了他——哪里还有时间和机会彻底解解气?
想着,李大芃就抄起地上的半个碎瓶子,朝着涂蝶甩了过去——
涂蝶想:接住这个物件吧——或许还能免去死罪!
于是,他就一动不动用脑门接住了这个飞来的横祸——砰——哗啦啦,一阵声响之后,涂蝶也就昏迷过去,脑门上的头发里渗流出了浓浓的污血~
李大芃看到涂蝶头顶出血了,心头的恨意才略略有了点平息。
再看看赤裸裸的涂蝶满身也是污泥和污血了,想必也是皮开肉绽的差不多了,也就想,等阿婲醒来问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再说如何收拾这个臭小子吧!
也就松了手,转身就去了厨房洗手——
司机见状,慌忙跑上楼,拿来涂蝶的睡衣,往他身上一盖一裹,就抱了起来他,将他抱至汽车上,又慌慌张张跑回来,问走出厨房的李大芃:“芃哥——要不要送他去医院急救?”
李大芃知道这个司机是涂蝶找来的人儿,也就沉默着,良久良久,才说:
“好吧,走——就去阿婲住的那家医院啦!”
经过急救,涂蝶很快就醒过劲来了,据说,头顶上被剃掉了一大片头发,一共缝合了十一针!
蹊跷的倒是李婲,足足睡过去了三天三夜,才苏醒过来。
医生居然还乐呵呵地对李大芃说:
“哈哈哈——知道吗?有的人,可以睡五六天,甚至更长时间,才会恢复过来的。也有的人直到死,也不会再醒转过来。令妹的病,还算轻微,有治!”
李大芃就感觉心灵深处一阵剧痛。
原来好好的,怎么就会到了如此地步?
他蹲到李婲跟前,抚摸着李婲的头发,轻轻询问:
“阿婲——我是老哥,好点了没?怎么会这样?嗯——
你们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为什么不肯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