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信号灯而已。
这个噩梦,永远记忆在了涂蝶噩梦中:有一天凌晨时分,刚刚在外呼风唤雨、肆意销魂了一番而回家来刚刚沉入梦乡的涂蝶,突然被一个电话惊醒,听到那沉稳、坚决又熟悉的一个声音,仅仅一句话,两个字:“快逃。”
涂蝶立刻惊诧而震醒。
……霎那间,什么才是魂飞胆破?什么才是惊悸恐惧?涂蝶在那个刹那间,全然明白。
涂蝶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的,很快他就镇定下来。
他立即开始行动。
现在的涂蝶可不是那个当兵时候的傻小子了呵?所有生命和商海变幻之可能的后果和应急行动方案,早已全然熟记自己的脑海之中的。现在的他,只需要立即付诸行动即可。
这个局面是不是来的实在太意外、太快速、太早了些?当然,意外只是意外,这个结局也是涂蝶们有备无患的,早有准备的。
涂蝶快速打开了保险柜,取出来一个盛满水的密封瓶子。
启开后,将毛巾沾湿,急忙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他来到别墅的另一头——史珈莴的房门前,用备用钥匙开启了门,心里暗笑:什么?以为锁上了房门,我就走不进来了?笑话,不和你这小女人斗而已。
瞧见史珈莴那么甜美的梦境之微笑,涂蝶的妒意飓升,一定是梦见哪个棒小伙了吧?
涂蝶恨恨的一把将史珈莴拽到自己的怀抱里,惊恐中醒目的史珈莴恐惧、尖叫的声音一下子窜了出来,涂蝶不得不赶快将那条毛巾塞入她的口中,看着史珈莴渐渐从震惊、惊恐的表情,转入泛红迷醉的情态之中。
涂蝶禁不住亲吻了一下她,说道:“还是舍不得你呵。一起走吧。”
决定下来,涂蝶心里也踏实了,他急忙七手八脚地给史珈莴穿好衣服,继续叠整好床被,再三环视地看了又看,确定无误了,才心满意足地认定:可以出行了。
涂蝶先是将史珈莴背下楼,扔入林肯汽车后座里——再回到自己的卧室,从保险柜里拿出来一个沉沉的小密码箱,神速的窜跑到汽车旁,将箱子摔入后座上,根本不管是否砸伤了她的身体——反正她已经沉迷不醒了——只有涂蝶清楚,她没有十二个小时,是绝对不会清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