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果当时恐惧万分:可能or不可能呢?
大姑娘了,为了亲吻嘴唇是否可能怀孕而夜夜失眠,恐怕也的确彰显得不够准警花。
后来,平果自己想起来都可笑自己的愚昧无知。
当然,平果更加特别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穿着睡衣、睡裤,竟能怀孕?
没有人能够告诉警花所以然的缘故。
平果不得不找个离警官大学最远的医院就诊,结果是紧张过度而已。再假以时日,就会正常的。
平果太开心啦,便对巴特尔讲诉了这一段日子的烦忧。
乐得巴特尔笑弯了腰。
结果,又三个月之后,平果发现,又一次不正常了,便没再在意。
结果,第三个月还没有“例假”光临,去医院一查,居然真的是“早期妊娠”!
平果这一次恐惧极了,且被女大夫冷冰冰地奚落了一番,只因平果回答不上来这样的反问:“你没有性行为?那尿检,怎么会呈阳性?”
阴沉沉的早春二月,平果是流了一路的泪,孤寂地走回家的,无声无息的泪水流了满面……平果想,那么信任他、依赖他、爱恋他,可他怎么还是让被“妊娠”了呢?平果哭着想:“那么,我的呢?我的第一次鲜血呢?”
平果真不记得她俩有过性行为的啊,唯一出格的事,就是他那次又拥抱、又热吻之后,喃喃羞涩地提出:“我想看看女人的最隐蔽处,到底是什么样的?”
瞧他那么涨红了脸的样子,平果不忍心打击他,就同意了。
她将双臂罩在了脸上……好在他并没有进一步索要。
毕竟,平果告诫过。
因为平果曾经说过:要在新婚之夜,给丈夫一个完美无缺的女人!
然而,平果竟然还是未婚先孕了!
对于当时还是一名警官大学的女生、准警花的平果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迎头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