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狮重达18吨,据说是为纪念欧洲联军的胜利,用缴获的法国军队的枪炮熔铸而成的。
铁狮下的碑座上没有题词,只刻着“1815618”字样。
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曾在《悲惨世界》滑铁卢一卷中描述:
大战的前一天突降大雨,整个滑铁卢田野变成一片泥沼,拿破仑·波拿巴的作战主力火炮队在泥沼中挣扎,迟迟进不了阵地,所以进攻炮打晚了。
失败由此成为定局。
如果没有那场大雨,进攻炮提早打响,大战在普鲁士人围上来之前就结束,历史会不会是另一种写法?
这一战,不仅彻底结束了拿破仑·波拿巴的军事生涯和政治生命,改变了欧洲的历史进程,也使这一大片堆满了六万多具将士尸骨的土地永远载入史册,成为一代又一代人凭吊的古战场,“滑铁卢”从此成为“失败”的代名。
平果想:这世界,总是这样的。失败把失败者变得崇高。
滑铁卢惨败后,拿破仑·波拿巴被再次流放到大西洋一个孤岛上,5年后拿破仑便在岛上孤独地死去。
倒了的拿破仑·波拿巴仿佛比立着的拿破仑·波拿巴更为高大。
维克多·雨果的话,在今天的滑铁卢得到了确实的印证,在铁狮峰下的拿破仑·波拿巴纪念馆旁边、进入滑铁卢镇的入口处,这个矮子将军的铜像傲然耸立在一座高高的圆柱形基座上。
一向高傲自大的法国皇帝,身着戎装,身体略微侧斜,两臂交叉抱胸,两眼直视前方。神态潇洒自信,俨然一副目空一切的胜利者姿态。
平果觉得很诡异,比利时人把一个失败的侵略者的塑像立在自己的国土上,为的是什么?惨败之处就是胜利之处?博弈思维。当然,也会有这样说法,以为这是比利时人之宽宏大气,这样做,不只是对历史的尊重,也是对拿破仑·波拿巴的尊重。
因为在整个欧洲人的心中,拿破仑·波拿巴除了残忍、暴戾、卑劣外,仍不失为伟大的政治家、一流的将军、真正的英雄,尤其是他的《拿破仑法典》,完善了世界法律体系,奠定了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秩序,完全滲入了人心。
这座拿破仑雕像,距滑铁卢纪念碑不远,高2米多。
平果走到下面,感觉不伟岸却诡异。
有几个比利时人穿着古老的英国和普鲁士军服,扛着古式长枪,逡巡在左右。很是鬼魅。
平果不禁逗留良久,与装腔作势的士兵演员们合影留念。是的,毋庸置疑,平果热爱拿破仑,读过很多关于他的书籍,最不能接受他的便是遗弃了初恋女友而迎娶了巴黎风骚美女。
平涵涵拿着一个面包袋过来,说:“老妈,是不是饿了?给——刚刚出炉的“羊角面包”哦。好吃得很哈。”
平果毫不客气,二话没说,伸手接过了面包袋,说:“谢谢宝贝,虽然老妈不饿,但是你这简直就是雪里送炭啊。刚刚出炉的热羊角面包呵呵,肯定喷喷香滴!”
然后,她便大快朵颐起来。
平涵涵得意地笑着,用手一点点撕着吃,很是优雅又斯文。
嗯,这羊角面包,是平果在欧洲吃到的最松软、最香甜、最具燕麦香的小面包。
步入布鲁塞尔大广场。
平涵涵说:“这个大广场,历史悠久,13世纪时增添了面包店、布店和肉店。14世纪显著变化,出现了市政厅。
几个世纪中,大广场一直是布鲁塞尔举行重要活动的地方。皇帝和国王在此祭祀。多次举办比武大会。
埃格蒙特伯爵和霍尼斯伯爵丢了脑袋处。佛朗索瓦·安尼森被推上断头台地点。
大广场还目睹了诗人魏尔兰和兰波发生的争执。
维克多·雨果流亡生活时的落脚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