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果来到林飞身旁,刚一俯身,就又被他拉进床被里。因为空调一直大开着,所以只有盖着被子,才感觉舒适与爽快。
平果笑道:“原来,你,始终没有睡着呵!”
林飞眯睁着细长眼睛,看了平果一下,平果感觉那束光芒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刺亮,如同暴雨前的电闪。
平果正迷惑,林飞已经用左手抓住了平果的右手,引领着她,往下移动,放在了那个高耸的蒙古包之上,平果立即感受到了一种膨胀,仿佛自己又要腾飞了……于她,这还真是第一回,何况林飞恳求着她,还想要她……
不可能的,那是动物的行为方式。
“亲爱的,就让我……,好吗?来……来嘛!”
惊恐又迟疑的平果一咬牙,心一横,掀开了被子……她的脑海里,呈现出来的是女作家张爱玲写出来的一段话:
“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的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激情迸发,让平果感觉自己的每一束神经都仿佛燃烧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气势凶猛、热烈,好似总是能够和林飞的神经细胞在腾空攀升到另一重天成为仙神的时候,彼此纠缠、环绕、交汇、飞翔成为一朵云或一阵雨。
难怪古代文人骚客称此为:云雨。
而不是像生物学叫(交)配,政治学叫(,法学叫(强)奸,医学叫(,哲学叫(互)动,艺术叫(交)融,俗人叫打(炮)。
天亮了,阴沉沉的城市上空,开始飘着若有若无的雨丝,空气显得格外清新和湿润,仿佛荡漾着一种温情和暖意,耸入云端的椰子树和不知名的各色鲜花生机勃勃、郁郁葱葱的。
平果推开窗户,一股甜滋滋的风拂面而来,瞬间觉得神清气爽、神采飞扬的。
吃早茶时,平果几次欲言又止,但见林飞始终沉默寡言的,甚至瞧都不瞧她一眼,她很有点迷惑、沮丧和感伤。
好在回客房时,仿佛有点直不起腰的他,在众人面前,揽了一下她的腰,似乎是有些走不平稳似的。
她的脸红了,马上将左手伸进他的右胳膊里,情绪高涨起来,说:“我们到大街上散散步吧?”
他眉毛一扬:“现在?”
她娇羞地晃了晃他的右臂:“散……散步,就一会儿,好吗?”
他摇了下头,眼睛狡猾一闪:“看,我已经走不动了呵……说,我好不好?”
平果羞涩地笑了,说:“当然好,可是我最盼望的事情,还没有机会实现呢?”
林飞怪怪的问:“还有?是什么?”
平果觉得此时不说更待何时,这是她分手之后一直企盼的事情,可是始终没有人能够这样让她满心欢喜地心仪神怡地风姿绰约地和她一起相依相偎,就如同“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般,哪怕仅仅是暂时的、短暂的相携相伴的散步呢!
平果喃喃地说:“我乞求五百年了,希望神灵保佑我和我爱的人,让我们能够执手,散步在这南方崴蕤逶迤的街道上……我,平果,可以光明正大、旁若无人地挽起爱的男人右臂,堂堂正正地、洒洒脱脱地、幸福快乐地在这冬天温暖又湿润的风中,漫步。”
林飞诧异极了,良久,才用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好吧,我们就去,漫漫步、散散步!”
于是,他们恰似闲庭信步一样,竟然在上午九时许,悠闲地公然地徘徊在椰城市的椰林大道上。
轻柔的海风吹拂着,零星的雨点斜浸着,那么舒适,那么美妙。
平果紧紧地拉着林飞的胳膊,倾听着他低沉、纯厚而沙哑的嗓音,她深深地陶醉了,至于说的内容,她已不再记得,记忆中显示的总是那种心灵上的美妙感觉。
之后,他们先参观了热带植物园。
听说了平果的病症后,金子乐呵呵地笑道:
“哈哈,平果,你可是来对了地方,我们现在马上就去兴隆。那里的温泉水,保证马上就可以治好你所谓的病症的。”
于是,一辆黑色的凌志轿车如箭似的,在高速路上奔驰,一个小时之后就抵达了兴隆。
沿途秀丽的景色,拂光掠影般地一闪而过:
格外纯净的蓝天和白云,随着他们变幻着,大地上的菠萝苗和水稻苗成片地呈现着。
热带气候真是奇怪,一会儿天空乌云密布,甚至狂风暴雨,可一会儿,又是一派晴空万里、阳光明媚的热带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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