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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他还是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这股恨不得跟所有人分享的劲只有谢礁没有看到,看来在谢礁面前的精英人设还没倒。

“好了,今天来是有正事的,我有件事想拜托你帮忙,价钱好说。”

说到正事了,姜恪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收敛了一点,轻叩杯壁:“你知道的,我不差这点,说吧,什么事。”

靳南谦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他当然知道姜恪不差这点,但是这件事是需要暗地里查的。

“好吧,我是想查2004年冬,11月5号,第二人民医院里在妇产科从厕所里抢救出来的孩子,她的母亲。”

那年对于靳南谦来说是兵荒马乱的,他对于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除了给谢礁办孤儿证和领养,其他时候家里也并没有帮助他,但是十几年前的证件早就不知被留在哪里了,谢礁母亲家里那边当年也刻意在隐瞒她生过孩子的事,好多证据已经被抹平了,如今想旧事重查实在是太难了,只能拜托姜恪这边查查,希望能有个结果。

姜恪拧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姜恪也知道靳南谦家里有个养子,年纪不小了,虽然他还不知道靳南谦的小男朋友就是那个养子,但是突然查这个事还让他有些吃惊。

“这么久过去了,查起来可能有些困难,我尽力吧。”

靳南谦松了一口气与他碰杯,又聊了点其他的。

姜恪长了一副薄情相,一小撮头发捆在后面,狐狸眼格外勾人,男人生了一副女相,但身材却是肩宽腰窄,右手中指戴了一枚带碎钻的铂金男戒,好像看起来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这看起来也是有主了?”靳南谦取笑他,从兜里拿了一包烟出来,递了一根给姜恪,自己点了一根,但没抽,只是遂着烟气闻了几口。

姜恪笑笑,将戒指取下来,泡进自己杯子里的伏特加中,伸手晃了几下杯子,摇摇头:“没有,最近玩的小崽子太过火了,趁我睡着的时候戴上的,忙着见你,就懒得取了。”

靳南谦显然不信,只睨了他一眼,这么合指根尺寸的戒指,只要想着取那随时都能取下来的东西却要别人提醒才会有动作这可不像是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