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谢礁用脑袋撞了男人胸口一下,又有点后悔,心里那颗种子仿佛破壳而出,嘴里念:“看起来好疼。”
“放心,现在还太早了,就算到以后,我也不会让你疼的。”
以后……那是多久?
不干不净的念想总是会在荷尔蒙正蓬勃的少年中出现,内心里有些惧怕还隐隐有些期待,就像即将含苞待开的花蕊在与温柔的暖风起舞。
“还喝牛奶吗?”
“喝。”
谢礁一边喝牛奶一边看他,男人戴上眼镜继续工作,忍着额角边的青筋不跟谢礁对视,因为小朋友嘴角边挂着白色液体的样子实在是……太犯规了。
这天是姜恪把靳南谦约出去的,在一家隐秘的咖啡厅,姜恪换了一件卡其色的粒绒高领毛衣,下面褐色是直筒裤,正坐在窗边等靳南谦来,他一边喝摩卡一边打趣靳南谦:“怎么样,我送你的东西,喜欢吗?”
刚好靳南谦这次来也是要把u盘还给他的,如果不是有求于人,他今年都不想再去酒吧了。
“我可真谢谢你,”靳南谦磨了磨后槽牙,“我倒是没看,被我小男朋友看见了,他那种眼神,感觉我是个变态。”
姜恪愣了一下,随即耸抖起肩膀,笑了起来:“哈哈,没把人吓着吧?哈哈哈……”
老友在无情大笑,靳南谦也无法,抿了一口拿铁,无奈道:“说吧,有什么事,是查到什么了吗?”
姜恪收敛了笑容,从一旁的公文包里递出了一份文件袋,里面是一叠厚厚的资料,没想到还牵扯到了这么多事情,他越翻越急,难得暴躁,仿佛是在急迫地寻找着一个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