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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不高兴就是跟靳南谦玩“沉默是金”,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老实盯着碗里吃饭。

不过很奇怪的是,这次靳南谦也没来哄他,该办公办公,该休息休息,俩人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不说话。

夜里快睡觉的时候谢礁才和他说一句话:“你真生气了?”

没理会。

“叔?”

还是没回应。

“谦哥。”

谢礁抓住靳南谦拿书的手,抵在他跟前把自己脑袋凑过去,动作不大,脸却烧红了半张,他极少做这样主动的事,要不是看着靳南谦的脸色不对,也很难撇下面子来做这样哄人的事。

毕竟以前都是靳南谦哄他的。

恰好靳南谦顺势搂住了他,把他往自己怀里揉,轻声说:“我在想,我要是老了的话你该怎么办。”

谢礁怔住,定定地看着他,他看见靳南谦的眼眶湿了些,后悔自己下午说的那些话了,他将头闷在靳南谦的怀里,掏心掏肺地安慰道:“你老了我就找把轮椅把你推着走,天天陪你聊天,等你吃不得动不了的时候我就喂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