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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渡要签字的时候,医生问:“对了,你是他的什么人?”

席渡开口时声音都有些沙哑:“爱人。”

他快速签下字,对医生说:“虽然没有法律效应,但我会付一切责任。请你一定要尽全力。”

医生也没办法,转身火速进了抢救室。

又过去几小时,手术室的灯才灭。

祁颂被人从里推着出来,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血色,但能看得见他微弱的呼吸起伏。

随着医生的一句“手术很成功”,席渡才算获救。

他看着祁颂被安顿好,才给黄荒打电话。

黄荒来后,震惊之余,见他要走,忙问:“渡哥,你现在去哪儿啊?”

席渡脚步不停,只沉声道:“算账。”

·

刚才紧跟他身后的就是明崇习,他嘱咐明崇习把颜满带走看好,自己才马不停蹄送祁颂到医院。

明崇习办事不错。席渡到的时候,这个仓库只有明崇习守在外面。

明崇习看他满身戾气走来,说:“里面只有他。”

“嗯。”席渡沉沉地应了一声,一边挽起衬衣袖,一边往里走去。

明崇习不放心地嘱咐道:“多少悠着点。”

……

颜满被蒙着眼,绑在木凳上。

听见声音,他才开始挣扎起来,由于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呜声来。

仓库的灯很亮,席渡轻轻一揭,一抹光亮带来的刺痛袭击颜满的双眼,他被迫眯起眼去看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