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到这份上,似乎已经没有在意他究竟为何去马舍了,男子正要默不动声地松口气的时候,又听到阮一嗤笑道:

“既然你已经是完事的状态,按理来说你应该也爽完了,那你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间门口?”

阮一语气冰冷,高挑的眉眼盯着人却又让人觉得他是在勾引人,可天生一副冷气场让人不敢靠近。

众人这才幡然醒悟,对啊,这不是男子门口,这是阮一的房间门口。

他们顺着声音望去,只见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门把手,上面锁摇摇晃晃地挂着,似乎再敲一下就会掉在地上。

阮一靠在门上,指着手中即将坠落的门锁,有些无辜道,“各位可看清楚了,这人为了进我的房间可是把锁都撬了。”

证据确凿,男子已无法狡辩。

但众人骂了没片刻,警察就来了,一一做了口录后,才放他们离开。

哪儿想到还有这一出的众人拖着黑眼圈要回去睡觉时,却被告知他们的马被人下了药。

这事他们已经提前有些知晓,但没想到那男子那么恶毒,嘴上说着看不起他们的马,可实际上还不是觊觎他们的马。

不过,他到底跟多少马做了?

啧啧,一晚上搞那么多马,那么有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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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俞赶到时,阮一跟着其他人待在马舍。

马被下药了,不是他们想的催情药,而是一种慢性毒药。

得亏这次提前发现,打一针解毒的就没事了。

不过阮一的黑马就比较惨了。

那匹黑马喘着粗气,在地上翻来覆去,被几个兽医按住。

黑马被下的不止有慢性毒药,还有一种致命的毒药,说是瘾君子也不为过,这是最忌讳给马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