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这时才平静过来,怒气冲冲地反击说:“你别……胡说!谁搞同性?他就是扶了我一下。我们什么都没有,你冤枉人!”
同时,听了她刚才的话,张文这才明白,那昏迷中一粒粒的甘露是什么了。
如何救他的过程,宋天翔没有告诉过他。
但宋天翔回来后,向管天娣汇报了一切,包括他是如何包扎,如何给张文喂水的。
“你说什么?他是用嘴给我喂水的?”张文问。
“是的,这是他说的。你醒不来,用水壶喂不进,他就用嘴含着水一口一口地喂你。”管天娣不无嫉妒地说。
“你要小心,别让你老婆知道了,有人和你嘴对嘴了,还是个男的!。”张工在一旁打趣道。
张文此时心潮翻涌,震惊,感激,还有强烈的……爱意!
看着管天娣和张工怒气冲冲地走了,宋天翔才悄悄地回来。
他看到张文在那里发呆,怯怯地对张文说:“对不起,刚才都是我不好,我……太……没控制自己。”
张文叹了口气说:“也……不全怪你,我……也没控制自己……太激动了。”
完了看到宋天翔一脸害怕的样子,就劝他说:“没事,他们也没有看到。我就是一口咬定说我刚才头晕,你来扶我的。”
宋天翔一听,说:“啊,这样呀,你……真聪明!”
张文笑着说:“你可要和我保持一致呀,别乱说出去。”
宋天翔听他这样说,心里松了口气。
过了一天,他拿着补好的羊毛背心过来了,说:“瞧瞧,我补得好不好?”
说完,双手把羊毛背心在空中展开。
张文一看,原来的小洞不见了,换之是刺绣的两朵蓝色小花,旁边有几条绿色细长的叶子,在一片浅驼色的背景下,显得十分有情趣。
“嗯,很好看,你的手真巧,你还带着针线?”张文由衷的称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