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大步迈上前,揽过他的肩膀,将他死死扣在在怀里。
程廿闻到让人安心的乌木沉香,浑身放松下来,腿完全软了,整个人软趴趴地要往地上滑。赵煊顺着他把他放在床上,让他盘腿坐下,把他的脸颊埋在胸前。
“你怎么才来?”程廿闷声责怪道,话里满是对他的谴责。
“对不起,”赵煊压抑着声音。“昨天我就想来了,刚到车库,被警察拦下来了?”
“警察?怎么回事?”程廿半个多月没理发,额前微长的碎发遮住半颗眸子,遮不住那股清澈的茫然。
“警察以侵占和挪用公款的罪名扣押了我。等我第二天出来后,到霜笼山时你已经不在了。”
“你爷爷搞的鬼?”程廿一下子想到这种可能想。他觉得这一家子太不可理喻了,为了绊住赵煊的脚步,爷爷竟然让警察抓自己的亲孙子。
程廿不知道的是,警察本来要扣押他七天的,但赵煊有门路找了他们的上级,法务部养着的十几个精英律师也不是吃闲饭的,连夜将赵煊提了出来。
赵翀明面上早早退居二线,实则在集团甚至在整个灵昌市余威不减,随时能调动牵制赵煊的势力。经过此事后,赵煊也对他爷爷有了更新的认识。
既然老人家能在几分钟内让警察找上他,那撤销他集团ceo的职位,甚至变更继承人也是一句话的事儿。今日赵煊敢违抗他的爷爷,后果可能是不可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