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赵煊看到了这些,他觉得自己仅仅是隐瞒了一些事,无关大雅。生气归生气,程廿早晚有一天会气消了恢复正常,又是那个心里眼里只有他,天天数着日子等他回来的oga。
可是这都半个多月了,他怎么还这样,铁了心地要离开。难道是那段时间他心里住进了别人,别人分走了程廿对他的爱,他就不再是他生命中唯一的alpha了。
想到这个可能,赵煊就气不打一处来,将怒火压了又压,然后不动声色地靠近,挑起程廿的下巴,凑过来轻吻唇瓣,舌尖企图顶开唇齿,抵达口腔中最柔软的地带。程廿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目光呆滞,不为所动。
赵煊加重了力气,霸道地索取他口腔中的气息,品尝他的味道,贴上他的身体,情动地抚摸,在私密地带接触。他们一个深情,一个冷淡,一个坚硬似火,一个麻木绵软。他们似乎分处在无形的屏障割裂开的两个空间,毫无心灵的共鸣。
程廿这番反应,不是想不开,他是想得太开,累了,不想跟赵家人再纠缠,索性采用非暴力不合作的方式。想着总有一天赵煊会腻烦,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自己面前晃。赵煊不是讨好人的性格,不出一个月,自己还摆出这幅死相,他也就烦了,放弃了,放手了。
任凭alpha怎么撩拨,身边的人不为所动,赵煊的眼神危险地眯了起来,声音压抑着烦躁与怒火:“就因为那件事,你还没闹够吗?”
程廿满不在乎地看着他:“你觉得我在跟你闹吗?”
赵煊的声音微微发抖:“那你到底想要什么?说出来,我都补偿你,只要你说,我就敢给。”
程廿突然笑了一下:“我想你别缠着我不放了,能做到吗?”
赵煊表情空茫片刻,然后低头沉默了一下:“除了这个,其他的……”他突然想到,自己能给他的只有房车存款、物质名利,但程廿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似乎什么都没有,却又什么都不缺,曾经他想要的无外乎自己的爱和关注,现在自己愿意给了,他却不多看一眼,甚至避之如蛇蝎。
他还能怎么办?他还能掏出什么来把他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