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塘说：“那你会考砸吗？”

温鱼胳膊缩回来，眼睛亮晶晶的：“你信我，我要让你高高兴兴的给我挂横幅！到时候我就站底下看着，挂歪了偏了可不行！”

温塘看他一副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是高兴的，他说：“我信你。”

吃了饭，两个人一块回钟山，坐白天那趟车，火车上，两个人坐在一起，一人一只耳机凑在一起看动漫，温鱼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温塘的手背上敲，被温塘反手抓住了，捏住了指尖。

温鱼老实的不动了，胆子却大起来，手挣扎出来，在温塘的掌心里写字，温塘问他：“写的什么？”

温鱼说：“你猜。”

温塘说：“再写一遍。”

温鱼又写一遍，却被温塘拆穿了，温塘说：“这明明是两个字。”

温鱼说：“哪里是两个？”

温塘转头看他：“你写了，温塘。”

温鱼笑了，说：“好吧，是两个字。”

他低下头，手放在温塘的掌心里，被温塘握住了。

“上大学了我们去哪？”温鱼问。

温塘看向窗外，列车正在途径一片灰蒙蒙的田地，温塘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认真点。”温鱼说。

温塘不乐意了，他说：“我很认真的说了。”

温鱼看着窗外，正在想哪里好，就感觉肩膀被人撞了一下，他转头去看，温塘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问他：“不能跟着你？”

温鱼说：“我去哪你去哪？”

温塘点头。

温鱼说：“那你就在我身边好好呼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