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颂把他手拍开:“开门去!”
温颂推着车进去,温胥跟在后面,留下温鱼看着姚子剡,温鱼的感觉是很敏锐的,他看着不说话的姚子剡,伸手去摸他的脸:“怎么了?怎么要掉眼泪?”
姚子剡退开一步,不叫他摸,嘴硬道:“我哪有?”
温鱼说:“那是我看错了,进去吧。”
回了房间还是心情不好,他躺在床上,温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听见有人敲门,温胥递过来:“泡芙,你俩的,还有这书包,扔院里桌子上的,是不是温塘的?”
温鱼接过来,手里捧着那个泡芙,走到床边踢了踢姚子剡的腿,叫他:“泡芙,吃吗?”
姚子剡说:“过敏,不吃。”
温鱼把他书包放好,坐在另一张床上看他,问他:“你到底怎么了?”
姚子剡说:“我觉得我做的不好,哪都不好。”
温鱼说:“怎么突然这么想?”
姚子剡坐起来,说:“我就觉得我不好,我哪哪都不好。”
温鱼抽了一张纸,把泡芙放好,拿着走了出去,姚子剡看着他走,心情更郁闷了,没过两分钟,人又回来了。
温鱼说:“你不吃我就给桃子他们了,手也洗了,要抱一下安慰你吗?”
姚子剡从床上下来,两步冲过去把他抱在怀里,温鱼被他撞得差点没站稳,拍着他的后背问他:“你怎么不好了?”
姚子剡说:“我从来没有为你们做过什么,你们过得不好,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