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小凡哥哥,”萧望舒浮夸地淫笑起来,奸诈猥琐,拖着长音儿,“洗干净等你~”
训练室内其他人:“……”
半晌,素质广场传出vg天霸的声音:“卧槽!?刚刚那个,该不会是我们喷子界的瑰宝萧月亮同志吧?”
火狐一脸沉重:“是的。”
天霸:“卧槽???他妈的,萧望舒都能脱单?”
火狐一脸悲戚:“是的。”而且还逐渐有往妻奴方向一去不复返的潜质。
天霸:“卧槽!!!他妈的,萧望舒都脱单了,纪咸鱼!呵呵!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
鹤归:“脑残,闭嘴。”
“……”黄焖鸡顿了顿,“我好像听见了抽泣声?”
atg球球:“你没听错,纪哥偷偷哭了,我看见他在擦眼泪。”
atg纪渔:“你妈,老子这是感冒,sb。”
训练赛结束已是凌晨。
这种作息对电竞选手来说已是家常便饭,火狐和黄焖鸡甚至还有精力开深夜直播——打从医院回来以后,队员们对萧望舒手伤的事情已经心照不宣,这俩就像是一夜长大的孩子,恨不得在梦里都朝着靶场甩两枪。
房间里,萧望舒睡了又醒,迷迷糊糊掏手机看了眼时间,被屏幕上大写的“02:17”吓了一跳。
张仙凡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下意识地出门去找,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黑眼圈浓厚地下了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