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林苍徹说完,伸出手,做了一个欲接过剧本的姿势。
“不是,”晓免孑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他又往后翻了两页,头摇得像拨浪鼓,“这俩人,谈恋爱谈得可真累!”
“嗯?”林苍徹像是来了兴致,扬起嘴角,在旁边的沙发坐下,盯着晓免孑,“才看了这一段,就有感悟了?”
“谈不上什么感悟吧,”晓免孑边说边继续翻着剧本,
“虽然我也就大致看了看,但说实话,我受不了这种情感。徹哥你刚才说这不是普通的‘师生恋’,确实,比起‘恋’,这就像无意义的‘互虐’罢了。”
“这叫‘隐忍’。”林苍徹笑着说。
“哎,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晓免孑瘪起嘴,像是还在表达他的不理解,“喜欢一个人不就应该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么,更何况彼此都知道对方有意,又何必在这里所谓‘隐忍’呢?”
“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会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吗?”林苍徹问。
“我……”一时语塞,晓免孑翻动书页的手停住了,他抬起头,被林苍徹灼热的目光接个正着。
“我,不知道……没试过。”他大言不惭地撒了个谎,心虚地再次将头埋进剧本里。
“所以啊,”林苍徹轻笑一声,“有些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