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修还在自顾自说着,却有意识地将手伤部分漏掉,等江淇询问后,他便有些歇斯底里地对江淇进行输出:“如果不是为了你,他就不会留在那里,他的手就不会出问题,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你。”
江淇冷声开口,对他莫名的指责异常烦躁:“我在问他的手是怎么伤的?”
眼看躲不过去,洪修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弄的,他不配跟你在一起,更不配被我爸夸赞,不过是一个躺着挨艹的婊子……”
心口发胀的痛,江淇抬手将电话挂掉,阻止了洪修的谩骂,他靠着墙根,呼吸逐渐急促,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侵袭他全身。
他慢慢蹲下身,双手挡在脸上,肩膀耸动,抽泣声从指缝溢出。
等他将所有事情解决掉之后,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忙了一整天,江淇驾车到达地下车库时一阵头昏目眩,睡眠不足加上巨多信息强势涌入,脑容量明显不够。
他靠在椅背上,将刚从公司顺过来的烟盒拆开,从里面抽出一根咬住滤嘴,将烟点燃。
一根烟过后,精神稍微好一点,他才上楼。
客厅电视已经被关掉,顾霏然没在,应该已经回了卧室,江淇绕着客厅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钥匙,他心绪不安地往楼上走,站定在房门口。
按着门把手很轻易地就将房门打开,清晰的呼吸声传进耳朵,江淇放轻脚步,走到床头将台灯打开。
白策正躺在他床上,侧身抱着被子睡得很踏实,身上还穿着他更早一点有些小的睡衣,应该是顾霏然给他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