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林见他神情放松下来,这才继续说:“你们俩现在啊,还是学习更重要些,有前途生活也有个保障,”他话音适时顿住,而后说,“啥事都不能顾此失彼你说是吧?”
这些话没法跟杨一帆说,因为杨一帆根本不在意,也听不进去,杨一帆是个及时行乐的人,林砚是精打细算的那种。
林砚听出来他的意思,脸上先是不自然,在昏黄的灯光下面显得有些红,是少年那种带着青涩害羞的红,车子进入隧道,林砚垂垂眼睛,说:“叔,我从来没把一帆当成过别人。”
杨恩林回他:“叔知道,”他忍不住笑,主动提自己,“跟我也亲,有事儿愿意跟我说。”
林砚腼腆点头,笑了:“是这样。”
说他是杨一帆的编外父亲,其实换句话说,杨恩林又怎么不算是他的一位类似亲人的长辈?杨恩林开家长会基本就是一次性开俩,说出去就是杨一帆的爸爸、林砚的叔叔,林砚跟他亲近不是没有原因。
林砚说完这话后沉默一会儿,最后扭过头,鼓起勇气问:“叔。”
杨恩林:“啊?咋啦?”
林砚认真地问:“你是不是猜到了。”
询问中带着一丝笃定。
没想到杨恩林丝毫没犹豫,理所应当地回他:“猜到了啊,你俩能藏住啥事儿?”
“就是,还有个事儿叔不知道咋说,”杨恩林迟疑一下。
说出去挺不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