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帆的呼吸正对着林砚的脖子,林砚忽觉脖子里痒得厉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痒。
呼吸如同柔软云层,又像外面吹着的春风,所到之处,都让林砚心中忍不住颤抖,跌倒进池塘里。
那股春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近林砚的锁骨的,春风中带着温热的潮湿,沾在脖子里,热乎乎,潮乎乎,说是像南方梅雨季节也行,又潮又热,或者是夏天晚上马路边的夜风。
只不过那种感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林砚大脑宕机的时候,锁骨上传来牙齿啮咬的微痛感,杨一帆瞪着眼睛似是不满,故意用力。
林砚思绪被拉回来,他低着头,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杨一帆头发上的味道。
洗发水也是从家里拿过来的,林砚给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把他常用的洗发水还有沐浴露也一并装进去了。
熟悉的清香味道,林砚慌不择路,往上伸伸脖子,“杨一帆你,你做什么?”
平日里多么凶多么严肃的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能问出这问题,意外的纯情。
伸长脖子后离杨一帆就远了,颈线完整露出来,包括不断滚动的喉咙。
杨一帆的手一直在人衣领上没松开,看到后再使劲把人往下拉,“没看出来吗,在了解你。”
林砚的喉咙被衔住了。
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杨一帆问他:“哥,你告诉我,”他的呼吸扑在人喉咙周围,“到底有没有看过?”
林砚脑子乱成一锅粥,不受控制地摇头:“没,没看过。”
“没看过,”杨一帆继续问,“没看过你知道那么清楚,你觉得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