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简愈发懊恼,暗自用力,想要从霍骋野手中脱离出来。
霍骋野似乎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他拿着榴莲的手刚动了下,霍骋野立刻加重力道,攥的他手腕生疼,然后趁机一甩,榴莲便从手里飞了出去。
“啧,怎么掉了。”霍骋野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教授,浪费可耻。”
“……”可耻个头!
“霍骋野,松开!”季行简将美工刀推出一节对着霍骋野,紧张的咽口水。
美工刀十分锋利,轻而易举就能划破皮肤。
面对季行简的警告,霍骋野不仅没松,反而将他圈了起来,一手箍紧了他的腰,另一只手依旧握着他方才拿榴莲的手腕,低头凑近,滚烫的呼吸喷薄在季行简脖子上,掠过锁骨继续往下,弄得季行简身子陡然一颤。
他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温度,“教授,你抖什么?”
“我没抖!”季行简嘴硬。
“那你这是年纪轻轻得了帕金森?”
这话太损,季行简被气得手抖,睫毛微颤,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满是恼意。
霍骋野全然不把他的恼怒放在心上,手掌肆无忌惮的在他腰间摩挲着,如愿看到季行简又抖了下。
“教授,”霍骋野骚话一句接一句,“你怎么出汗了,脸色也有点红,是不是太热了,要不我给你降降温?”
“不用!”季行简快速瞪了他一眼,拧眉说:“你再不放开,我就用美工刀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