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季行简眉头紧蹙,下意识想否定两人的关系,不过他的声音很低,刚开口就被校医的声音压了下去。

“这是止疼药,一天一粒,膏药每天换一次,至少要贴三天。一周之后如果依旧疼痛,建议去市医院做全方位检查,以免耽误治疗。”

季行简:“……哦。”

——

去食堂的路上,季行简稍稍组织了下语言,认真说:“霍骋野,下午的比赛你别上场了。”

“我不上场,拱手将冠军送给你们院?他们说的没错,你果然是郝院长派过来的。”

“我不是,我是担心你……的手。”季行简移开视线看着脚下的路,低声说:“你们队又不是缺了你就打不了,不是有好几名替补吗。”

霍骋野:“不愧是季教授,观察的挺仔细啊。我们队是不缺人,但缺我这样的主攻手。”

季行简态度坚决,“那也不行,反正你不能上。”

霍骋野“嘁”了声,故意用肩膀撞季行简,阴阳怪气地说:“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么霸道的一面。我要是非上不可呢,你能拿我怎样?”

“……”他能怎么样,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季行简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是你的手,你爱怎样怎样。”他自己都不在乎,他担心个什么劲。

以前霍骋野打排球的时候也经常受伤,他对自己的伤势有数。刚才在医务室是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趁机占季行简便宜。

没想到季行简这么担心,隐隐有要生气的迹象。既然他不想让他上场,那就不上了呗。

“好吧,听你的。”霍骋野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给自己手腕拍了张照片,发给他们队长,又发了段语音交代自己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