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又皮痒了是吧?敢使唤我了,信不信我抽你!”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还是起身给霍骋野冲了一杯手磨咖啡。
霍骋野闲适的将左脚搭在右腿膝盖上晃着,端起咖啡尝了一口,“糖有点少。”
“你不是不爱吃甜吗?”蒋月筝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黑色的盒子过去,“这是我们研究室改良版的特殊型抑制剂,从实验数据来看,效果是你之前用的那款的一点五倍,副作用嘛……”
蒋月筝笑了笑,“长时间使用会导致小蝌蚪质量下降,不过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反正你这辈子没打算要孩子。”
普通alpha所用的抑制剂中含有oga信息素的成分,霍骋野对这种成分过敏,所以只能用特配的药剂,副作用在所难免。
霍骋野没吭声,放下咖啡单手打开盒子,里面静静的躺了五支装着深蓝色液体的玻璃瓶。
“这些应该够你用半年。”蒋月筝靠着办公桌,推了推金丝眼镜,“你的身体状况和一般alpha不同,再这么下去伤害的是你自己。上次我给你的建议考虑的如何了,打算什么时候找个伴侣?”
“基因这种东西,变异率完全无迹可寻,我前几天在医院的基因资料库里看到一个无信息素的oga,要不我违背一下医德,搞到他的个人信息,你……”
“别,这件事不劳你操心。”霍骋野将药剂收起来,手指轻轻敲着咖啡杯,望着上方的水汽,脑中闪过季行简的身影。
除了季行简,他好像对别人都没什么兴致。
陆炜说他有精神洁癖,或许他真的有。他可以不问过往,但开始之后,绝不能有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