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骋野低头看了眼他的小腹,伸手轻轻揉了几下,唇角贴着他的脖子含糊的说:“我也不是一点儿都不让你吃,主要是怕你一次性吃太多,万一她不舒服最后遭罪的是你。”
“我知道……你轻点……”季行简挣扎了下,“别咬……”
他衣领下藏着不少吻痕,颜色有浅有深,又纯又欲。霍骋野眼神暗沉,低笑着道:“昨晚你还让我用力一点儿,快一点儿,今天就不认账了?”
季行简脸色微红,最近那里总是湿湿的热热的,渴望与alpha亲密接触,想要重一点,但重了又受不住,一会儿要慢一会儿要轻,最终只能护着肚子细细发抖。
“季教授。”霍骋托着他的后颈,指尖轻轻摩挲了两下,感觉到他呼吸微乱,继续逗弄他:“你现在穿普通的睡衣会勒肚子,我给你挑了几件睡裙。”
季行简呼吸一窒,眼瞳轻颤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说话也磕巴起来,“你……我、我不穿,要穿你自己穿。”
又不是没有孕夫版的睡衣,他才不要穿裙子。而且有之前那件半透明衬衫的前车之鉴,霍骋野挑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正经睡裙。
“啧,你想看我穿裙子?”霍骋野故作惊诧,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独特的性/癖,喜欢让老公穿裙子操/你,真够浪的啊,都浪出花儿来了……”
“?!!”季行简眼睛都瞪圆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曲解语义是一种很邪门的艺术,霍骋野在这上面的造诣可以说是炉火纯青。
当初正是因为霍骋野故意曲解季行简的意思,季行简才会稀里糊涂的“包·养”了霍骋野。
“我不是这个意思!”季行简气恼的瞪着alpha,脸颊染上绯色,“你退掉,我才不想看你穿。”
“那你想看哪个野男人穿?”霍骋野语气不善,“又或者是哪个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