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个小时的时间霍骋野感觉像是过了半个多世纪。他小心翼翼的帮季行简清理干净,然后拥着他躺回去,帮他掖好被子,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感冒。
“霍骋野……”
季行简强自撑开眼皮,嗓音很微弱,像是呢喃,又软又腻,落在了霍骋野的心尖上。
“怎么了?”
“你怎么办?”
“问这个干嘛,难道你要帮我?”霍骋野亲了下他的唇角,“你算你想我还舍不得呢,睡吧,我自己解决。”
虽然充当了一回“工具人”,但他乐意之至。
睡意朦胧间,季行简听到浴室里传来了淅沥的水声,在水声的掩盖之下,是沉重的喘息声。
——
俞思齐最近手头上事儿少,三天两头的拎着东西过来看季行简,又是小衣服又是小鞋子的,全部都是粉色。
今天他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季行简吃早饭,于是跟着蹭了一顿。饭后两人在床边晒太阳,霍骋野在楼上打电话。
“啧,你家大野属狗的吧?”
季行简身上穿着霍骋野的卫衣,衣领比较大,露出了几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