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拉回座位上，安全带勒得贺君临胸口疼。

“你没事吧。”林清水关心的问。

贺君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在等红灯的这三十几秒之内。两个人都很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车里很安静只有外面的嘈杂声。

绿灯亮起，林清水继续顺着回家的路线行驶。

“我真的有那么抠吗？”林清水问。

“啊？你很介意这个问题。”贺君临直视前方，但是从眼前的玻璃中看到林清水的倒影。

许久之后林清水说：“有时候做不与身份不符的事很正常，我抠是因为我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贺君临皱眉看着玻璃中，倒影的林清水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说的话里面夹杂着无力感，从早上两个人活力满满。回来的时候却安静无比，两个人把车停好。

提着东西坐上电梯，电梯上的数字一次叠加-4，-2，-1，1,2……

红色的字闪烁，电梯对面映照出两个人的样子。他们面无表情，电梯的门打开林清水先走一步。

把门开开贺君临跟在他后面，门开之后林清水直径去厨房。把食材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贺君临在一旁学着他的样子做。

当一切都弄好林清水问：“有没有忌口的。”

贺君临回答：“没有。”

他的这回答和他问林清水时，的回答一模一样。然而林清水只是轻轻的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