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接触不到什么人,所以酒这个还是他第一次喝。
贺良对进入嘴里的东西很排斥,弯着腰只咳嗽,齐明玉看他这样好心的给他拍背。却被贺良甩开他说:“你……我要走了。”
说着贺良就往门口的方向走去,还没碰到门把手就被齐明玉一把拽到自己怀里。
他咬着贺良的耳垂说:“我可没说你能走。”
说完就开始在贺良的身上开始乱摸,这一刻贺良才意识到不对,“你,你是同性恋。”贺良挣扎的说。
这时齐明玉笑起来:“贺良你才刚知道啊,我以为你一早就知道了。你应该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想把你按在身下干吧。干到你哭出来为止,”齐明玉摸着贺良有点泛红的脸继续说,“你知道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啊。”
贺良彻底被齐明玉吓蒙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在自己身边待了那么久。突然贺良想起来一件事,有一天齐明玉来自己家,当时自己正好在外面除草。
他就让自己家里的保姆,把齐明玉带到自己的房间。
等晚上自己去浴室洗澡时候,发现自己的内裤掉在马桶旁边,他觉得奇怪。这个内裤明明是他昨天换下来的。难道保姆忘了给他洗,贺良的家庭教育比较老旧。
贴身衣物不好暴露在外人面前,他想起来今天齐明玉上过厕所,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贺良弯腰捡起来,刚触碰的时候感觉内裤是湿的,贺良觉得奇怪。
自己昨晚脱的时候明明是干的,他拿起来一看上面一片不明液体,贺良脸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