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想的是一样的，我是卖的，我靠身体上位也是真的。我想在酒局上，那个地中海的话你应该听到了。我为了利益跟颜柏做了交易，我就被送到了齐明玉的床上，而且不止他一个人的床上。我以前每晚睡觉，白天都是从不同的人床上醒来的。”

林清水淡淡的说，贺君临默默的在旁边听着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腿上的点状疤痕，就是那些床上的人为了讨乐趣。用抽完的烟蒂烫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会让他们有快感。每次做完都会有人往上面烫，真的很疼，但是又不能挣扎毕竟我靠这个赚钱。”这些话是林清水闭着眼睛说完的，那束光在林清水说完就消失不见。

而坐在他旁边的贺君临则是站起来，走到旁边的垃圾桶把手里吃完的木棍扔掉。那跟棍子被扔进垃圾桶时，发出微弱的声音。

坐在长椅上的林清水听见了，这一刻他仿佛像那个没用的木棍一样被人丢弃。从刚才闭上眼睛为止林清水，说话的期间就没有把眼睛睁开。

因为他放弃了视觉，他的其他的无感就被放大。

他甚至可以听见坐在他身旁贺君临的呼吸声，他闭上眼睛只是不想让自己看见。因为只要不看见外面，把这些说出来就不会感到羞耻屈辱，关键就是他可以不用看见贺君临脸上变化的表情。

他害怕自己看到了，会无法往下说会害怕会逃避，他不想看见贺君临那张熟悉的脸上出现难看和厌恶。

贺君临丢完垃圾又回到长椅上坐好，他感受到林清水的紧张，他感受到林清水在期待他开口说话。只是这个时候，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胸口异常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