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良,我说的的确是十年。但我想耍赖,这个十年不算!”齐明玉的声音很大,惊动了还巡视的护士。她们围过来看,被齐明玉一个眼神瞪走。

贺良握紧拳头,“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说不算就不算!当初给时间的也是你,现在时间到了,你又说不算了。齐明玉你这么做也未眠太可恶了。”贺良被气的浑身发抖,眼睛通红。

贺良哪怕都这样了,他也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

他从小就被教育要成为一个好孩子,乖孩子可是这样的孩子。在遇上坏孩子的时候,计划表没有还手之力。

齐明玉看着他,伸出舌头舔舔上嘴唇。

“今天我带你去我家,见我父母见的亲戚,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齐明玉抓住贺良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这拉。被抓疼的贺良想挣扎,却从未挣扎开。齐明玉用额头抵着贺良的额头,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

嘴唇的距离就几厘米,隔远看像一对热恋的情侣。在医院的走廊里热吻,齐明玉轻轻吹出一口气。打在贺良的唇上,像亲吻也像在警示不要在挑战他的底线。

可是贺良从来都没有被镇压住,贺良剧烈的抖动肩膀。他害怕这样会被人看到,而且距离他妈的病房那么近。万一贺远开门出来,被看到他要怎么解释。

“齐明玉你放开我。”

齐明玉奸佞的一笑,“不放,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怎么能放开你,贺良你这样真的很像被轻薄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