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握着冰啤酒,眼神呆滞,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中。
姜路见状把她手里的啤酒抢走,塞了个肉串,“吃吧,你唱这么久肯定饿了。”
鸳鸯久违露出笑容,还是没吃,“我不饿。”
“像你这样,唱一晚上,能挣多少。”姜路好奇。
“大概一百五,怎么了。”鸳鸯看着他。
姜路嚼着肉串,寻思一会儿道,“要不咱们去找个工作?这不稳定啊。”
鸳鸯眼底波动,没回答。
姜路拿起肉串的手悬在空中,等她说话。
“涛哥喜欢听我唱歌。”
晚风寂寥,吹散红云,露出一抹惨淡的白挂在黑里,鸳鸯抬眸看去,喃喃道,“可惜他再也听不到了。”
姜路放下吃的,局促地搓了搓手,拿起脚边的啤酒打开,跟对面碰杯,自己干了一口,说道,“他能听见一定能,只要你唱,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