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蔡玉胜握手的时候,姜路能明显感觉到男人手掌有层厚厚的茧。
“之前我让你拿去的冰种,都是他做的。”牧观青说。
姜路大为震惊,听完后续,他才明白牧观青要做的局,白鹤任冰见钱眼开,肯定不会放过用牧观青名号博人眼球的好机会,也因为他们过于相信姜路和牧观青的关系,所以只借着人情,什么书面文件都没有。
货源不断,独家赞助,鱼越养越肥,到时牧观青只要拿出人证物证,就能把他们告到大出血。
姜路站在阳光下,身子却冷的异常。
蔡玉胜简单说了几句,回到库房开始工作,牧观青从藤椅上坐起来,叼着烟说道,“小路子,被利用了生气不。”
“”姜路扭过头盯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生气了,骂我几句都行,不过计划还是照常进行,”牧观青点燃香烟,一股白雾从鼻尖冒出来,“你尽快抽身出去,我不想牵连到你,你这孩子心眼太善,但是你切记,善成就你,过分的善会害了你。”
姜路还没从刚才的话里出来,茫然无措站在男人面前,轻轻点点头,“知道了。”
他迈出腿,又退回来,问道,“我爸和戴叔叔知道这事儿么。”
牧观青夹着烟卷,盯着他看了有一会儿,“从最开始,不知道真相的只有你。”
姜路百思不得其解,“那现在为什么又告诉我?”
这是他第一次对牧观青表达出不满,两人一明一暗,僵持半天,牧观青揉着肩膀,少有的深沉,“我不想你走我的老路,被各种各样的恩怨推着走,花了二十多年才逃出来,姜路,你想要的自由就在眼前,把握住,我只能帮你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