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周亦安幽深似水的黑眸,“看了又怎样?没看又怎样?”
周亦安看他装傻也不意外,脸上笑意不减。
“对不起。”他说。
“嗯?”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白榆倒是愣了一愣,“什么?”
周亦安说:“对不起阿白,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一开始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心,也不应该………”
“不应该为了那个女人伤害你。”
“能原谅我吗?”
周亦安吐字缓慢清晰,全身上下透着诚恳。暖调的灯将两人眉眼照得清晰,仿佛覆了一层温情的薄光。
“……………”
白榆惊异又怀疑地眼神打量了下周亦安。
周亦安被鬼附身了?
还是欲情故纵故意装可怜?
白榆感觉大脑晕晕乎乎的,好像吃了安眠药一样,身体还越来越软,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周亦安。
“你……你真他娘的给劳资下春 药了?”
手腕却突然被捉住。
周亦安将他搂进怀里,仿佛刚刚那个温柔诚恳的他只是错觉。
他低着眼,仔细而专注地盯着白榆的脸庞,有些玩味,噗笑道:“我要干你还需要春 药?”
“放心吧,牛奶里只有安眠药,明天会有人将你送回京都,你好好把这部戏拍完,等我回来………”
“……”白榆嘴角抽了下,气的说不出去话,心里默默给周亦安的罪行添上一笔。
他就不应该信他。